只见屋门原封不动地合着,上头还挂了把锁,里面再没声响,似乎同穿堂而过的风一齐溜走了。
鼻腔里充满花草的气息,不算香,是刚下过场暴雨,打落废叶,浣净尘土,露出几株翠绿的嫩芽,结的花苞颜色不一,格外显眼。
他往前走了几步越上台阶,但回过身来,摸摸自己的额头。遥想当年离开之际,一气之下把墙边的花浇打翻在地,可惜没有碎,于是又踢了几脚,在台阶撒了满地的水。
若是没人来过,谁将花浇拿回了原位呢?
“降嗔。”画云一边喊着,一边用手扯了满是灰尘的门锁,触感十分真实。
每次见面,降嗔总是神出鬼没,或言只字片语,令人摸不着头脑。
原先听得方负春和别人扯过几句闲篇,说降嗔曾是方府的侍卫,因他兄弟二人年纪尚小,才答应到楼中做了总护。
四下无人应答,他还是朝里言道:“我这门不怎么结实,有空修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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