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惊雷,打得他突然坐起,才赫然察觉外面竟已然不是晨光,而是日仄。
失了时间的落差感袭来,法照立刻随手披上衣服跑向房门,想看看自己的庙堂是否如梦,被方家砸了个精光。
刚打开了一条缝隙,从中透进黑色的影子来,他用力扯动木门,得以看清。
是宋江桥正在用麻布擦拭衣服上的水汽,立在台阶旁的油纸伞下有条水流,顺着木板缝隙消失不见。
他回头看见法照衣衫不整的模样,皱起眉头无奈笑道:“也不必如此前来迎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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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是走了吗?”法照扯了扯衣领遮住痕迹,故作轻松。
宋江桥从怀中掏出一包温热的绿豆馅饼,油纸十分完整,揭开边角递给他:“我只是要交权,又没说不回来。”
看着馅饼不甚有胃口,水汽卷着风被宋江桥挡住大半,但还是落在自己脸上,于是侧身让他进来。
“今日是十七?”法照随手把饼挨在嘴边,有些香味就钻入鼻腔,热气真实。
“……你……难道刚醒?”宋江桥摸着冰凉的茶壶,杯子的模样是临走之前摆的,方便法照拿取,却在他离开的这一日一夜都未曾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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