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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听起来有一瞬间很像女明星克里斯·温亚德小姐,像林和悠还在兼职助理时总会听到的声音。
她的语调总是惯性地略微拖长,却不像某些社障人士是出于犹豫,非要说的话更像是在展现漫不经心,以这种方式建立和加强她在对话里的优势地位——毕竟只有掌控局面的人才能绰有余裕。
林和悠对这一点的学习已经足够深刻了,他也当然知道有的时候从容是一种演绎,就像贝尔摩德有时会为了予人压迫感而调整自己使用的语言和措辞,这也是策略的一种,尤其在她的确知道英文的交流或指令能让这个在美国几乎只留下了糟糕回忆的前下属感到不适的情况下,风趣的说法更多时候不能缓解那种焦虑,不如说事实恰好相反,他总是擅长严肃对待别人的玩笑话。
千面魔女也同样擅长洞悉和操纵人心,她知道怎样处理林和悠这样的人,知道他总是习惯于随波逐流,模仿旁人,期望这样就能不引起额外注意的,所以他也会在谈话方选择英语时跟着改变自己的语言,但无论如何他对此并不如日语熟练,使用不熟悉的语言当然会削减一些语言组织能力,也显然地,更有利于可以利用的破绽和隐藏的真实意图被发觉。
林和悠有些出神地想着这些,以至于当他意识到自己正试图揣测贝尔摩德的思路时另一部分大脑已经操控声带送出了回答。
“i can't offer anything of value,in so sense. i can only–i just thought ybe you could,just leave and not have to go back to that.”
而他回笼的理智要他补充了下一句话。
“the only thing i can do is nothing.”
贝姐的问询风格和羽立唯,或者说诸伏景光,相比起来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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