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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摩拉克斯咂摸着话中的含义。
“找我,就像以前一样。已经五百年啦,我们都该有些改变了,不是吗?”
温迪微笑着站起身。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你好像比之前更平易近人了?”少年忽地回过头。
“平易近人?”摩拉克斯皱起眉。
“哦,我绝没有说你之前老古板,不变通,成天契约钢印不离手,活得像块石珀成精特没劲的意思。”温迪一边确认着逃跑的路线,一边向摩拉克斯摆着手:“失去左眼之后,你的性格好像也变得稍微温和了一些。是因为我们太久没见的缘故吗?还是你的确发生了变化呢。”
“也许——你的左眼,此刻……正在看着不同的风景?”温迪微笑着。
——不同的风景。
摩拉克斯一时间有些怔住。
不同的风景。不同于璃月的风景。
不知为何,摩拉克斯首先想到的是至白至亮的雪,至明至坚的冰,布满荒石的高山,被积雪覆盖的松柏。驯角鹿,甜菜汤,橙色头发的家族,少女系在脑后的粉色蝴蝶结随寒风飘扬,青年轻哼着异乡的歌谣,为孩子们缝补破掉的玩偶。针与线在他的手中穿过,他低着头,微笑着,提前将衣服上的尖锐饰品都摘下,换上毛茸茸的棉衣,獭獭兔的皮毛亲昵地蹭着弟弟妹妹的脸蛋。
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睫毛之下是至深至暗的海。海下永远不曾有生灵出没的深渊。罪人的深渊,只许进,不许出的深渊。
他来自深渊。
摩拉克斯曾注视过这一切,但现在,他与另一个人都不记得了。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念头?岩神轻轻地想着这个念头,想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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