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送送他们的,可是身子实在虚弱得紧,又加之,她无颜面对夏青,所以也没敢去。
其实那日见过弘昼之后,她有问过安秉生,明明他一向宅心仁厚,为何要拒绝入府替夏青看病。
安秉生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他怕。
他怕?
后来思量了许久,同心才揣摩出来,安秉生口中的怕,就是因为他所制的毒药害了永泰。
而她呢?当初若非自己心慈手软,放虎归山,那么夏青也不会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那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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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到了新年。
在安秉生的悉心调理下,同心毒发的次数倒是越来越少了,只是她的身子却越来越消瘦了。
刚刚宫里办了丧事,这新年和欢团聚的宴会,也随之免了。
大冷的冬天,弘历窝在长春宫的被褥中,怀中搂着娇妻,他的心也满足了。
同心整日躺在床上,感觉整个身子都是有气无力的,她拉了拉弘历的衣襟,柔声道,“今日,我们可不许再赖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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