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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魏筠谨汗流浃背地将屏风搬进内室之后,同心已在昏睡过去。
而手执银针的安秉生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治病最重要的便是望闻问切,还是劳烦魏大人搬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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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筠谨一脸黑线,复抬首再望了一眼弘历,某人的脸早已沉得如同锅底一般。
于是乎,悲催的魏大学士又亲手将屏风搬出了内室……
自从有了安秉生的救治,同心也平安地度过了十五日之期。
至于泰儿和琏儿的后事,弘历根本不让她插手,除了整日待在长春宫,几乎没有心力再去过问其他的事情。
这日,弘昼的突然造访,再次触动了同心心底的那根悲弦。
“四嫂。”
再见弘昼,同心已经不敢相信眼前,两鬓近乎斑白的男子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皇子。
对永泰,弘昼的心里一直是亏欠的,如今还不能保护他长大成人,弘昼更是痛恨自己。
同心轻轻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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