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果然还是不喜欢这个味道。
大概是后半夜,门外终于传来几声响动,大概是奏终于回来了。他蹑手蹑脚地钻进被子里,也没怎么好好洗漱,身上还沾着微妙的味道。我仔细闻了闻,好像是酒味。
以奏的性格,我绝对不认为他会大半夜不睡觉去哪个街边买醉,而且木叶也不会把酒卖给一个8岁的孩子……但我还是微妙地感到了违和感。我探出半个身子,看到奏把自己缩在被子里,不再动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已经洗漱完毕,看到奏正瘫在床上,瞪着一双黑色的大眼睛,呆呆地看着窗外。估计是一夜没睡。
我问他怎么了,他也不好好回答我。奏就是这点很让人头疼,他什么都不太愿意说,总是闷闷的。虽然我并不是不放心他,但总觉得这样闷着想事儿很容易误入歧途,比如说认为爸爸是一个乖巧懂事听话的人之类的。
后来,他大概是被我问烦了,赫然甩出一句“我和别人约架了。”然后钻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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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就更不能坐视不理了。在我把他连人带被子从床上拽下来的时候,鸣人叔叔正蹲在窗边挠头,还以为我们俩吵架了。
这顿早餐吃得不好。我和鸣人叔叔解释奏要去和别人干仗,鸣人叔叔噗——地把牛奶喷了奏一脸。
但我弟弟脾气特别好,他连不耐烦都没有,接过鸣人叔叔的纸,自己把脸擦干净了,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木鱼饭团,那是他比较爱吃的口味。
黑色的小高领微微一动,奏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不屑的情绪,声音也变得低沉了一些:“……不过是一个,总找我麻烦的吊车…”
——我敢肯定,如果鸣人叔叔嘴里还有牛奶,他还得再一次口吐芬芳。但他没有,他只是呆了,嘴巴大张,两眼发直,手里的饭团落到桌子上滚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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