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看见流哥握在一侧的拳紧了一紧,“不可能。”他说。
仆人一只手抱在胸前,另一只手优雅地抬起指向池面:
“那孩子不过是另一个世界余晖的倒影罢了。冰雪消融,只余旧影。她回去了。”
这说得像模像样,既有谜语人的装,也有貌似看破一切的淡然,整得跟真的似的。
或许她身上血一样的火焰是来自某个地下古国,在尝试与我确认血脉的时候却发现我和她并非来自一处。
也许我做的饮料对她身上所负的血火稍有影响只是误打误撞。
不是地下遗脉,便是世外来客?
猜的还真有七八分像,想来仆人大人不会也读过许多八重堂出版海外的“转生后我...”“穿越后我...”之类标题的轻小说吧?
还是憾恨be版的。
不能信啊流哥!
我也不知道他信了没有。
阿帽取下了他的帽子,随手一掷,斗笠便嵌入了洞壁的山石。
“不用故弄玄虚。她不会走。”
“就这么肯定?”仆人笑。血月长镰又回到了她的手上。
“呵...呵呵呵...”流哥发出一阵古怪的笑声。
“她在不在这里,她在哪里,这些问题...”
“等我把这里翻过来,等你付出代价的时候,自然就知晓了。”
流浪者的身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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