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说起了从未与任何人说过的预感:“佑康,早在那天会见你和炭治郎时,我隐约就有察觉,你们将是掀起涟漪的波纹,带来百年前所未有之变局。”
灶门炭治郎?
断绝数百年的日呼传人,于情于理都当得上变局。
“您高抬了,能找到和鬼舞辻的破局点是鬼杀队上下共同努力的结果,我只不过、”
但是青向一肚子的客套被产屋敷竖在唇前的食指打断了。
他轻轻叫青向:“佑康。”
“…嗯。”
“青色彼岸花,可有收好?”
贴在和服内衬的布包是涂满紫藤毒的子弹,在子弹与布包的夹层中,还有朵盛放带蕊的石蒜花。
青向一下子消了声。
他听不出产屋敷的语气,无法分清来意是善是恶,只是后者脸上的笑容轻和而温柔,好像注视一位年轻的后生,了然又宽容。
“不仅是鬼舞辻,也是佑康切心追求之物。要妥善保存,切忌假借他人之手,务必将之用于正道,务必记得……百道百业,身直为正。”语到最后,他的规劝带上了喟叹。
青向忘了眨眼,他静静凝视产屋敷柔轻的笑意,无须顾忌后者从他脸上看出差池,于是便仔细认真、大大落落地盯凝。
“主公。”
产屋敷用一声温柔的轻音回答他。
“鬼舞辻长命百岁,与其仅一丝血脉相连的产屋敷却要代其背负野果,历代子裔活不过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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