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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成微微一笑,随即脸色又沉了下来。
“我这女儿,史上都称赞她如何贤淑,如何雅慧,却不知她本应该是一国公主。”
“她自幼便孤身一人,没有父母庇护,没有兄弟姐妹。李世民杀我幼儿,她因女子之身幸存,在监视之下长大,然后下嫁,最终死去。”
“一生如同笼中之鸟,这样得来的贤淑之誉,我宁可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