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的戳他痛处。
「哼!他所付出的代价,可没有国家为此付出得更多。」同样在心里暗骂老不死的太宰炻煐,冷哼了一声,懒洋洋的挑刺道。
「以离国的强盛,不管最终结果是什麽,我们所付出的代价都不会因此减少,如今事情已经过去快一年了,再谈已经毫无意义,我们如今谈的是你的儿子,吏部尚书炻羸父子违法乱纪的行为,应该得到什麽样的惩处。」暗暗咬牙,炀焯语气重重地说道。
「太师大人,你刚才不也说是听闻吗?一个捕风捉影的流言蜚语,哪里当得了真啊?!你又很苦如此小题大做呢?」老狐狸似的炻煐,狡猾地咬词嚼句,试图敷衍糖塞过去。
「所谓流言也未必不可信,想来是其来有自,先令炻羸父子停职候审,再责令兵部尚书耿大人深入调查,有道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如果真的是冤枉可他们,自然也会还他们一个清白。」双方积怨已久,好不容易抓着把柄的炀焯,又哪里肯轻易放手。
「流言就是流言,不能因为愚民的诬陷造谣,就随意惩处出身清白家世尊贵的大臣,若是长此以往,朝廷之法何以为法?」继续练太极推手的炻煐心下暗忖,让你的人出面调查,没罪也会变成有罪了,更何况朝中这些个大臣们,又有几个身家清白乾净的呢!
单手支撑着脸颊,神色慵懒的琰天帝,斜倚在御座扶手上,心不在焉地视线扫过台阶下,你来我往口沫横飞,从早朝开始对峙了整整两个时辰的当朝太宰与太师。
乏味得几乎没有什麽营养可言的对话,令旁观的琰天帝感到无聊以极,每天的早朝,像这类勾心斗角的争执,几乎从来就没有间断过,二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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