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那可能是睡觉睡多了压到了血管给压的。”
她把账单给炔星,炔星接过闲聊似地跟千晓说:“这几天我须弥的导师让我过去一趟。”
“怎么?时隔多年发现你论文查重不合格?”
“说啥呢你”炔星整理着账单,“你知道我是明论派的,学的就是星空占卜,导师说最近的星象有变化,要我们都去看看,你说我毕业后不干这行多久了,要不是路费住宿全报销,还有特产和报酬拿我才不去。”
千晓说:“听说须弥的口袋饼好吃,给我带点。”
“放心。”
千晓打发时间似的跟炔星继续聊:“你说星象怎么了,是要有流星雨吗?”
炔星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好像说是什么现在星象表示提瓦特在驱赶外来者啥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千晓的心情一点点地落了下去。
“什么叫外来者?”她问。
“原本不属于提瓦特的人吧。”炔星道。
*
天冷的时候黑得格外快,临近下班的时候,日影已经完全消失。
钟离拿着外套来往生堂找千晓,恰巧赶上炔星离开。
“客卿,您来了。”
“嗯。”钟离道。
炔星回头看了眼,不放心地跟钟离说:“客卿,千晓下午不舒服,一直到现在都蔫了似的。”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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