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声音似空谷山泉,千晓虽不懂是何意,还是跟着青年走到了挂着画眉鸟的藤架下,钟离叫她坐在一张木椅上,
“先生,要做什么?”
钟离绕到她的身后,千晓看不见客卿,但整个人已经被青年身上淡淡的香气包裹着,
忽然,青年的手触碰了她的头发,头皮一麻,千晓刚要动,便听头顶传来一个声音,“坐好。”
千晓不再动了,她感受到了青年的手指穿过她头发,一点点将散在周围的长发往上梳,
严谨地一丝不苟,
青年边给千晓梳着头发边说,“先梳高马尾,再一点点拧紧,绕好之后再带发簪。”
动作跟着说出的话进展,千晓发丝被一点点拉紧,酥酥痒痒的,客卿的指尖在手套的包裹下若有若无地蹭着千晓的头皮,
她一动不敢动,
等头上的感觉不再传来,钟离已经走到了千晓的面前,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便先说,像是将一切都安排好了一样,
“郊外夜晚常有野兽出没,丘丘人或盗宝团也盘踞于此,小千形单影只着实危险,我陪你同往。”
千晓想说野兽算什么,她最好的哥们儿就是野兽,还是千年老野兽,至于丘丘人,她抢他们宝箱卷心菜的时候客卿估计还没出生呢,还有盗宝团,在山里,盗宝团只是人,她可是野人,石头做的野人跟着一直会说话的野兽,想想都不该是她害怕吧?
可这些话在拥有岩系神之眼的客卿面前,肯定会被当成神经病送到不卜庐看脑子的。
十分爱惜自己大脑的千晓婉拒,“虽是这样,倒也不必天天去,而且而且,我去浴房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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