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柏没有再继续,他知道这个时候不值得闹情绪——就算他确实不爽:不爽阿多尼斯那种压根不需要别人担心的冷静、不爽他一个人憋着精神力快崩溃的时候,另一个人却连“我快好了”都不肯说出口。
阿多尼斯没法从哨兵混乱的精神力中感知到真正的情绪,只当自己没感觉到,从工具箱里翻出一支蚀刻笔,说:“有酒精?和焊接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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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试试说‘请’?”
“不请。”
“喂,芯片是我带回来的。”时文柏把他要的东西找来,放在桌上,“我就该把你另一条腿也打断。”
“你舍得?”
“啧。”
阿多尼斯把芯片擦拭干净,看向身边还生着闷气的时文柏,道:“我该怎么刻?”
“说‘请’。”
“……请你教教我,时文柏。”
时文柏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皱着眉抽了张纸出来,用笔画出了芯片的模样,然后用另一个颜色的笔把需要修改的线路标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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