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弹的状态也不好。
时文柏的呼吸明显不平稳,精神力时不时波动一次,强烈得让无法使用精神力的阿多尼斯也能察觉到。
他的肩膀和背部肌肉,每迈出几步就会有一次僵硬,都像是在用力压制什么。
阿多尼斯垂眸,手臂用力抱得更紧了一些。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的事。
他不是天生会隐忍的孩子,他只是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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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有权力,所以可以冷漠地忽视一切,不受任何束缚;巴尔克有精神力,所以可以肆意践踏比他弱小的存在,不受任何惩罚。
而他什么都没有,所以只能被推入海里,被夺走珍视的东西,被无视,被遗忘,被困在无能为力的泥沼里挣扎。
而后,他觉醒成为向导,摸到了通往世界顶端的道路。渐渐的,他从习惯隐忍,到不需要,到忘记。
他应该是恨时文柏的,因为在这里他又重新体会到了曾经的弱小。可现在,被时文柏背在背上,感受着哨兵同样隐藏的疼痛与疲惫……
食指上的那些伤口果然是哨兵自己啃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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