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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却不看他。
时文柏咧开嘴笑了一下。
他单手捧起阿多尼斯的左腿,脸颊在那片狰狞的疤痕上蹭了蹭。
这一举动果然吸引了向导的注意力。阿多尼斯怒目望向他,喝道:“你做什么!”
时文柏保持和他对视,头微侧,嘴唇吻上疤痕,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微眯起的绿色眼睛带笑,在阿多尼斯看来无异于挑衅,向导恨不得一脚把人踹出去,可他完好的右腿义肢被死死压在床上。
他想努力将左腿移开,却被钳制着,动弹不得。
半截残肢在哨兵的手里,像个丑陋可笑又任人宰割的瓜。
阿多尼斯眼睁睁看着哨兵舔舐截断处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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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皮肤被疤痕覆盖,表皮神经也早就被高温灼伤,理应没有知觉,却因为心理作用,变得格外敏感。
温热濡湿的感觉随着哨兵的舌头一起,一路向末端去,甚至连神经触点也被仔细地舔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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