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食物,无语到极点,笑了一声,“那倒是,我也很好奇,你究竟还能容忍我多久。”
这句话像火星落入干柴堆,让阿多尼斯的脊背陡然绷直。他目光沉沉地盯着时文柏,手臂上的伤口依旧隐隐作痛,胸腔里积攒的情绪压得让人窒息。偏偏,哨兵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畏惧,只有让人恼火的执拗。
“时文柏,”阿多尼斯低声开口,语调冰冷得像结霜的刀刃,“你可以继续试探,但别指望还能全身而退。”
这句话说得近乎威胁,却又带着不愿承认的妥协。
空气沉默了几秒,时文柏舔了舔嘴角的血迹,回应道:“没事,大不了就是死呗。”
他笑得随意,仿佛他不是那个被囚禁的人,而是掌控了局势的那个。
阿多尼斯的眼神从冰冷转为阴沉,他盯着时文柏那双带着挑衅意味的眼睛——那种明知不该却依旧肆无忌惮的目光像火焰,一点点焚尽他的伪装。
烧得阿多尼斯心头发烫。
“我有点想不明白,”时文柏嘴角还噙着笑,语调平静,“亲爱的,既然你这么恨我,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呢?还是说,你其实不敢?”
阿多尼斯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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