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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仁得仁的时文柏顺从地张开了嘴,欢迎向导的入侵。
这个吻和时文柏预想的不一样,向导似乎,从他们之前在浴室里的那个吻中学到了什么,轻柔又贴心地啄弄他的唇瓣。
血液内的酒精已经被代谢掉,时文柏却又生出晕乎乎的微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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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舌尖轻扫过的位置泛起细密的痒,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又在和阿多尼斯对上视线后放松下来。
他屈起膝盖搭在沙发靠垫上,顺着脖子上传来的力道往前挤了挤。
月光映在了阿多尼斯的脸上,他脸侧白色的发丝几乎与月光融为一体,左眼的瞳孔在光下缩小,金色虹膜澄澈透亮,像在发光。
阿多尼斯对哨兵的走神很是不满,咬着时文柏的嘴唇,把人拉得更近。
他的手伸进夹克衫下,隔着薄薄的一层棉质背心按上哨兵的后腰,冷冰冰的,冻得时文柏猛打了一个颤,差点跳起来跑路。
“唔……太冷了吧……”
这里本来就冷,你不能多穿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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