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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没换来求饶,反而激出了哨兵的凶性,时文柏愤怒地嘶吼着,其余几根手指攥得紧紧的,扯着阿多尼斯的头发往回收手。
白发沾上了哨兵指尖的鲜血。
“啧。”阿多尼斯嫌弃地看了一眼被弄脏的头发,从胸针里抽出一根柳叶形状的短刺,割断了那一缕发丝。
贝锦欣的答复精准快速,阿多尼斯很快就看完。他无视了贝锦欣随后发来的“送医”建议,照着之前深度安抚时的操作,用精神力去梳理时文柏乱糟糟的精神海。
阿多尼斯平时很珍惜自己的长发,除了日常养护,睡觉也会把头发盘起减少摩擦引起的毛躁,这会儿因为哨兵截了一缕,他没心情细致地安抚,精神力像是用宽齿梳大开大合地刷过毛线团,不管会扯断多少毛线。
这不是安抚,更像是直白又强势的入侵。
“唔——”
时文柏没法调动精神力防御,颤栗的感觉从大脑深处传出,顺着脊髓传递至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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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脑不能正常处理信息流,对外界的反应全部出于本能,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躲避能够随心所欲对他造成伤害的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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