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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全!」枫灵抓着沛德殿总管太监的衣领,即惶且惑,「元泰……不,陛下他……他为什麽要把我囚到昭阳宫去?他有气可以冲我发,为什麽、为什麽要宣告天下,让我、让我……」
小全公公使劲挣脱了枫灵快把他勒死的手,想躲远点,但看到枫灵面无人色摇摇欲坠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过去扶住了他。
「侯爷,您回来了就是好事儿。那说明陛下惦着您,念着您!都是要陪王伴驾的,住在安信侯府还是住在昭阳宫有什麽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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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都是随召被临幸的,在哪儿又有什麽区别呢?枫灵捂着脸,咬着唇不发出声音。那个男人,一向都是如此随性,从十六岁起,自己就体认到了,从他的身上,休想得到一点所谓对等的爱。
夜幕已经降临,枫灵在一帮宫侍的半强迫下洗净了身体,换上了薄如蝉翼的睡衣,那是等待君王临幸的准备。枫灵曾有过这样的记忆,不过大部分时候,他都是被明洛元泰随兴强要的。沛德殿、昭阳宫、尚书房、御花园……只要是明洛元泰兴致上来,不分时间和场合就会把自己压倒剥光。听着殿外上灯的吆喝声,潜藏於心底的恐惧慢慢地爬上了他的全身。
「侯爷!」身边传来小全那尖尖细细温和却有些刺耳的声音,「这个是陛下赐的药,请侯爷服下。」
看着玉碗中颜色诡异的碧绿液体,枫灵下意识地向後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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