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连忙跪下,连声说不敢。然後擦着头上的冷汗默默退回班中。
「陛下既然心意已决,臣自当肝脑涂地,死而後已。」
当时自己是怎麽说的?枫灵看着那大开的城门门洞,心神已经飞到了不知哪个国度。
「侯爷,请起驾,陛下还在乾元殿等着呢!」无机质般冰冷的声音在他的身後催促着。那是到边境将他接回来的礼部中臣顾瑜。
「大哥,您别催他,侯爷只是太久没回来,心里有些感慨……」身边温和的声音是多年来一直陪伴在身边的顾千里。
「顾衡!不要多嘴!」顾瑜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那冰冷的眼神立刻让顾千里闭上了嘴巴。虽然不是一母同胞,妾室的孩子一向对於这个正妻所出的兄长,有着近乎令人憎恨的畏惧。可以不惧刀剑,可以不惧死亡,唯独这个与自己相貌有七分相似的哥哥,是他在这个世上最害怕的人。顾千里摸了摸鼻子垂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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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站满了曾经的同僚,他们的容貌并没有什麽改变,只是对於他的出现,每个人的表情都显得有些猜疑、疏远、以及想要撇清关系一样的冷漠。枫灵并不在意。原本自己在朝堂之上就是一个让人不敢亲近的存在,除了阿谀谄媚的小人,便是对自己不齿的伪君子。少数几个能如正常人一样看待自己的官员,无不是这个朝堂上被人排挤的对象。自己当年与皇帝的暧昧关系和为了帮明洛元泰铲除异己时的毫不留情已经让安信侯这个称号变得如妖似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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