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的时候严皓玄的厨子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常晓墨闷着头扒了两口饭就推说坐车太累上楼去了。严皓玄异常兴奋的围着周鸿勋说他的面相,让本来就心情郁闷的他更加没了胃口。一顿饭吃得几乎消化不良。
吃完晚饭周鸿勋去敲常晓墨的房门,可是敲了半天都没人应他。刚好郑驰航从楼梯口经过被他一把抓住。堆积了一个下午的怒火一股脑全都找到了发泄对象,「你说你好好的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麽?你那个亲戚简直就是神经病,天天对着我念什麽天庭饱满,骨格清奇的屁话。现在连常晓墨也不理我了。你是不是故意害我啊?想被炒直说!」
郑驰航看着他,「他不是神经病他只是沉迷。他们整个家族都和普通人不太一样。他爷爷就是灵力非常强可以预知很多事情。但是上天很公平,但凡有灵力的人身体都不好,或者就是寿命不长。他爷爷只活了三十岁就生了种怪病死了。
小皓刚出生的时候身体就不好,到了五岁的时候突然生了场大病腿就坏了。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对面相疯狂着迷。他继承了他们家的灵力,但是要付出健康的代价,这就是命运。」
「你说的话我都快听不懂了。」周鸿勋哭笑不得,「到了这里你也变得很莫名其妙。算了算了,不说了。我去厨房找罐啤酒出去散散心。」
「厨房在一楼左拐。」郑驰航笑眯眯地叫住他,「晓墨到了年纪,青春期不可止是叛逆,还有句话你记得吧?」
「什麽话?」
「哪个少女不擅怀春,哪个少年不会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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