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义一样。
就好像他满手鲜血都不值得似的。
而殷煌却将这件事情大辣辣的摊在阳光下,彷佛在指责着他根本不需要这麽做,这麽一想却让姬烠的面色一下子失了血色,甚至眼中隐约有了泪光。
看他这副模样,殷煌一下子觉得自己好像真欺负到他心坎里了,可偏偏心里又有些开心,就像是调皮的男孩,总要欺负喜欢的人欺负到他落泪才甘心。
但是最後仍然伸手将那人拉起来:「孤的意思是说,孤吩咐你该怎麽做,你就该怎麽做,而不是自作主张将你认为好的套在孤身上,孤想要的是一个情人陪伴在孤身边,而不是下属,所以孤就算向你求欢,你还是可以拒绝的,这也是一种乐趣。」
姬烠他对这方面有些迟钝,殷煌也是知道的,总要自己说破,可有时看着对方傻愣愣的模样也是挺可爱的,男人想了想,尔後才说:「可…属下并不想拒绝您。」
殷煌他下一秒将姬烠给按在了床板上,虽然上头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被褥,可是仍然硬的可以,姬烠暗自想着要在加几床被褥,可还来不及叫唤小二,就被那人直接吻上,两唇相贴炙热的舌尖不断地搔刮着姬烠的口腔。
殷煌伸手去解他的衣襟,不久後两人的外袍就被扔在地上,粗重的喘息声很快的从床上传来,经过殷煌的调教,姬烠根本不用香膏就能湿了後庭供他插弄,今日也是这般,轻易的脱了亵裤就能直接挺入了。
要不是知道姬烠根本不黯这方面的事情,殷煌都怀疑是不是姬烠私下自己偷偷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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