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压力大就可以对无辜生灵下手吗?」严桑远的语气很冷,显然眼前这名发癫的年轻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此处,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他非常的不愿意去解除这人的痛苦。
最终是温鸿雨看不下去,都是为人父母,他也清楚这种加诸於自己孩儿身上的痛苦,对父母而言是多大的痛楚,於是还是忍不住开口:「你们应该送他去医院。」
「去医院没有用,你是师父的朋友吗?拜托你,求求师父救救我儿。」男子的母亲像是看见救命稻草一样的抱住温鸿雨的腿。「拜托,我给你跪、给你磕头。」
然後妇人的脑袋不断地磕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抬起来时已经见了红。
温鸿雨他似乎没办法地看着严桑远,後者一脸谁让你不听话的表情,叹了口气,然後又去拿了三支清香点着以後开始朝着已经吐到没有东西能吐,只能躺在自己秽物中抽搐的男人比划:「散吧,最後一次了,把他脖子上的东西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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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以後,男子好像不再抽搐,渐渐平静了下来,父母赶紧在他脖子上掏了掏,才发现他脖颈上有一串项链,可上头却串着一个个不同颜色的毛团。
可看清以後,温鸿雨才发现那并非毛团,而是一节节猫的尾巴,被残忍的砍断,串在绳上,这就是为什麽严桑远不愿意救这人,因为这人就是个虐杀猫咪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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