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不影响地府公务为前提,月老还不是每年都下来找孟婆幽会,被罚了吗?」阎伍满不在乎,文成玉被他说服,只好乖乖点头。
的确当年阎廉沉迷与他情事,耽误了公事,最後地府整个大乱,这才惊动了天庭,想来只要不要重蹈覆辙,应该就不会被降罪了。
当然这些话都是阎伍胡诌的,他悄悄地吐了吐舌尖,等到文成玉看向他的时候,又装作专心批改奏摺的模样,说实话他只是偶然听见鬼差说过阎廉跟文成玉的事情,虽然都是自己,可是他总得明白为什麽自己会这麽在意身边这名判官。
他喜欢文成玉喜欢得紧,只要他不在自己身边,阎伍就觉得有些焦躁,可是只要他在自己身边,阎伍觉得这种枯燥的日子就会好过许多。
像是现在的日子就很不错,改奏摺改累了还能正大光明的盯着他看,当然如果可以同他同床共枕就更好了。
「我今天要去祢府上睡。」阎伍祂像个孩子似的说,就像是在跟朋友说,我今天要去你家玩。
果不其然文成玉的脸又红了,这小子脸皮可真薄,看起来怪可爱的。
严青闹起脾气,可以说是相当倔的,殷煌深知短时间是哄不好的,所以也只能先等他情绪缓下,命灯一、灯二看好自己的妃子,又望向待在客厅有些焦虑的温霖生,这人接近自己或者严青的时候才会有更多的感情,该是受了自己影响才是。
这具身体,他相当满意,可续他与严青今生的缘分,可一旦自己入了世,那万千的血债也会跟着追来,恐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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