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幽幽道:“我以为子陵明白我的心。”
“你们阴癸派的女子皆是如此行径吗?”徐子陵闭了闭眼,沉声道,“肆意玩弄感情?蛊惑男子?”
“真叫人伤心,婠婠对子陵可是认真的呢!”婠婠像只猫儿似的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亲昵的贴着徐子陵的耳侧,呵气如兰,“婠婠可从未对子陵之外的人显露心声呢。”
徐子陵心跳漏了一拍,紧接着一只雪白的柔夷轻轻执起他粗糙手掌,按在高耸起伏的胸口上,娇媚道,“子陵你听,婠婠的心为你而跳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