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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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音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缓,花满楼爱怜的望着床上并排而睡的母女,心底柔情万千。
他附身挨个在母女俩额头落下轻吻,轻手轻脚的绕出屏风,研墨提笔写信给花家报喜。
季音伤了元气需要坐月子修养身体,此时吹不得风也禁受不住舟车劳顿的赶路,婠婠又是个身娇体弱的婴儿,花满楼特意在信中说明了缘由,他有意等季音出了月子再商议归国之事,让花家不必心急。
“啾啾。”
阴癸派的信鸽从半遮半掩的窗扉里轻巧的跳到桌上,黑溜溜的绿豆眼饶有兴趣的望着花满楼执笔在信上龙飞凤舞。
片刻后,花满楼放下笔,将书信卷成一团塞进绑在鸽子爪上的竹筒里塞,盖紧了塞子,而后放飞信鸽。
白鸽咕咕叫了几声,很快消失在天际之中。
做完这些,花满楼又轻手轻脚的回到房中,靠坐在床沿上,神情专注的守在季音与婠婠母女身旁。
时间缓缓流逝。
季音从梦中醒来时,屋内一片昏暗。
她察觉到异样微微侧过头,睡前放在枕边襁褓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些许余温。
婠婠呢?
季音心底没由来的一阵心慌,紧接着隔壁房间里细细交谈声传入耳中,是奶娘与丫鬟们在给婠婠喂奶换尿布。
季音狠狠松了口气,目光转向靠在床头的花满楼,心底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如波浪起伏汹涌。
花满楼确实如他所说,一直守在她的身侧寸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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