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别想好过!
新昌慢慢抬起手,用衣袖狠狠擦掉脸上的泪痕。
那双红肿的眼睛里,再也找不到一丝软弱,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怨毒的弧度。
……
与此同时,国子监外,僻静的槐树林里。
气氛却比新昌的偏殿更加凝滞,几乎要结冰。
昔日称兄道弟的几个青年学子,此刻泾渭分明地站着,中间隔着一条看不见却深不见底的鸿沟。
被围在中间的,正是晋南将军府的二公子,顾文渊。
他脸色苍白,嘴唇紧抿,平日里温润如玉的谦和气质荡然无存。
“顾文渊!你还有何话说?”一个身形魁梧的学子率先发难,声音因愤怒而拔高,指着他的鼻子,“亏我们把你当至交好友!你竟如此利用我们!”
“就是!什么撞破你大哥狎妓?全是狗屁!”另一个瘦高个学子满脸鄙夷,“你分明是知道里面有猫腻!故意引我们过去,拿我们当枪使!”
“拿我们当枪也就罢了!你捅的是谁你知道吗?那是太子!”第三个学子声音都在发颤,带着后怕,“我们几个,差点被你害得全家掉脑袋!你安的什么心?”
指责像冰雹一样砸向顾文渊。
他张了张嘴,想辩解,喉咙却像被堵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能说什么?说他的本意只是想坏大哥顾暄的名声,让他失去驸马之位?
他万万没料到里面会是太子!这辩解,苍白得可笑,只会显得他更加卑劣。
“顾文渊,我们真是瞎了眼!”魁梧学子痛心疾首,眼神里满是失望和厌恶,“往日里看你对你大哥恭敬有加,口口声声礼爱兄长,原来全是装模作样!背地里竟如此处心积虑地陷害他,你这般行径,与禽兽何异?”
“我们与你,恩断义绝!”瘦高个学子斩钉截铁地宣布,眼神冰冷,“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只当我们从未认识过!”
“对!断交!”
“断交!”
几个昔日好友纷纷表态,声音里没有半分留恋。他们鄙夷地看了顾文渊最后一眼,仿佛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然后愤然转身离去。
树林里很快只剩下两个人。
一个是面如死灰的顾文渊。
另一个,是站在几步之外,一直没有开口的韦震桓。
御史大夫之子,顾文渊平素最交心的挚友。
韦震桓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激动地指责。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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