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浸透的鬓发贴在苍白的脸颊。府医剪开浸血的里衣时,满屋响起倒抽冷气声——纵横交错的鞭痕里,皮肉翻卷如绽开的石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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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明是...…”齐国公攥紧紫檀椅扶手,指节泛白,“顾家那病秧子竟藏着这等身手?”
司徒长恭将脸埋进软枕,耳边又响起茶楼里玉骨折扇敲击案几的脆响。
卫云姝漫不经心的模样比鞭子更灼人,她说“司徒公子要听故事,总得付些茶水钱“时的神情,与当年红着眼说“妾身愿为夫君研墨一生“的少女判若两人。
“大哥!”司徒长荣撞开雕花门闯进来,腰间玉佩叮当乱响,“卫云姝那毒妇是不是故意的!”话音戛然而止,少年盯着兄长后背,喉结滚动咽下惊呼。
齐国公一掌拍在案几上,翡翠镇纸跳起来:“混账东西!你当这是市井瓦舍?”
“父亲息怒。”司徒长恭撑着身子坐起,单衣滑落露出缠满纱布的胸膛,“长荣,白鹭书院山长与我同窗二十载,你究竟犯了什么大忌?”
烛火爆了个灯花,司徒长荣眼底掠过阴翳。
“山长老糊涂了!”司徒长荣扯着腰间玉穗,“大哥你信我,真不是我惹祸了。”
“啪!”
青瓷药碗砸碎在波斯地毯上,褐色的药汁蜿蜒如毒蛇。
司徒长恭咳着血沫抓住弟弟手腕:“上月你支走我二百两银子,说是要给同窗贺寿。那日寿宴,醉仙楼可没记在国公府账上。”
司徒长荣脸色煞白。那二百两早变成赌坊的借据,利滚利如今怕是不少了!
“说!”齐国公突然暴喝,吓得窗外宿鸟惊飞。他早察觉幼子近来总与些纨绔厮混,却不想竟敢欺瞒至此。
佑康茶楼顶层,卫云姝倚着阑干眺望国公府方向。
夜风卷起她石榴红裙裾,腰间缀着的银铃与檐角铜铃共鸣。
卫云姝指尖拂过阑干上未化的薄霜。
前世这时节,司徒长荣该是在书院欺辱寒门学子,直到三年后才因闹出人命被革除功名。如今白鹭书院提前逐他出门,莫非真出了什么大事......
罢了,去白鹭书院瞧瞧!
卫云姝踩着青砖地上的薄霜往白鹭书院去时,檐角铜铃正被北风吹得叮当响。
多宝阁的暗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顾暄探出半个脑袋:“公主要出门?”
他墨色衣角沾着几片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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