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黠的红狐,作为这场围猎的终极挑战。”
“在这场西魏与南唐校猎对决中,两军各自据守一座山头,既要竭尽全力猎取尽可能多的猎物,更要深入对方腹地,夺取对方的战旗!”
“双方轮流攻守,生死存亡概不负责。若在两日激战之后,双方战旗均未被夺,则根据最终生还人数、猎物捕获量以及战术运用,分别计分,得分较高的一方将被尊为胜者!”
“胜利的一方将按照功绩受到嘉奖,战功最为显赫者,将获得黄金千两的丰厚赏赐。”
景仁帝话音刚落,两军均已蓄势待发,剑拔弩张。
赢公公目光扫过两军的人数:“可还有人愿加入这场角逐吗?”
南唐士兵素以勇猛善战着称,闻听黄金重赏,立即又有数位勇士挺身而出。
西魏方面也不甘示弱,迅速补充了兵力。
景仁帝微微点头,示意赢公公宣布校猎正式开始。就在此刻,几声激越的呼唤从校场之外远远传来:
“陛下且慢——”
七八个泥人似的少年打马冲进场中。
为首那个锦衣沾满草屑,白净面皮晒成麦色,不是顾暄又是哪个?
他身后跟着的公子哥们更是滑稽:抚远将军家的独子白越堂活像块黑炭,御史大夫家的胖公子唐锦竟瘦得腰带都松了三扣。
“臣请战!”顾暄滚鞍下马,腰间玉佩碎成两半。
景仁帝拈须大笑:“朕当是谁,原是顾卿家的麒麟儿!”
卫云姝以袖掩唇。
这厮两月前离京时还抱怨东陵日头毒,如今倒比炭窑工还黑上三分。
再瞧他身后那群纨绔,杨尚书家的公子活脱脱成了煤球,哪里还有半点京城玉郎的模样?
“大哥胡闹!”顾文渊在场上急得跺脚,“你连弓都拉不满,凑什么热闹!”
顾暄却已蹿上备用马匹,顺手抄起侍卫的牛皮水囊:“莫慌,我最近在东陵新学了套打狼的功夫…”话音未落,南唐阵中忽射出支冷箭,正钉在他马尾三寸处。
校场霎时剑拔弩张。
卫云姝霍然起身,掌心沁出冷汗。
“殿下?”夏欢轻扯她衣袖。卫云姝这才惊觉指甲已掐进掌心,远处顾暄却冲她咧嘴一笑,白牙在暮色中格外晃眼。
校场旌旗猎猎作响,四位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儿并排立于高台之下。
顾文渊攥紧马鞭压低声音呵斥:“大哥莫要胡闹!往年校猎不过射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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