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欲加罪过。谢家富吗?富;吴王又无辜吗?不无辜。
在百姓看来,在虞氏看来,以至在皇室看来。
吴王不可留,李氏必反。
正是看明白了这一点,所以虞氏才敢肆无忌惮投拜牧坤门下。
有什么——恨不得吴王李氏死无葬身之地呢?
那必是皇族。
君要臣死,臣何不反?
而虞氏要的,就是吴王翻身不得。
所以她给出牧坤难以拒绝的好处,从而在一开始做出了商户的选择。可她到底低估了皇室的贪婪与恶意。
普天之下,已受牧氏视为囊中之物。
虞氏敏锐地意识到这一点,也更警觉牧氏的棋局残忍。
那毫无阻碍送到她面前的证据、那自吴王府库搜出来的金银与皇袍、那阴冷而贪婪注视她的双眼。无不在昭示,牧氏欲要收局了。
虞氏是个聪明的,但她唯一的迟疑,也成了致命的弱点。
她那痴傻的夫君,成了钳制这枚旗子的最佳人质 。
骄阳欣赏她的聪慧,也赞叹她的狠辣。如果她自始至终同她的立场不相违背的话。
虞氏到底势弱,以一己之力难以抗衡王朝牧氏的倾轧。好在她够狠。又或是人在失去所有之际撕扯一切就是本能,她带走了牧坤,也毁灭了他嗔之欲之的一切,一如曾经的她。
她看的明白,也一击毙命。
可骄阳不是虞氏。
她看不明白,她幸有权势加身。
所以她欲毒杀虞氏,所以这场天下之棋,她比虞氏更有资格上桌。
她骄阳,郡主之身,跋扈张扬,刚愎自用。扶摇直上,骄阳若升。
话本如何?欲加之罪如何?囊中之物又如何?
她既已从棋局之中来到棋局之上,执棋落子,利益厮杀,端看各人有何本事了。
可骄阳不知道,三流的笔者笔力并未入流,刚愎自用从不是对她的批责。
因为会有女角,比她更嚣张、更张扬。
不擅下棋,她,擅掀桌。
-
上京,东光街。
人烟阜盛,软红香土,长街权贵云集,所谓香车宝马、争道谁家莫不如是。
这正是大楚都城,上京最为繁华的长街,东光。
虞初理了理沾满自信的衣领,抬步跨进一家胭脂铺。
系统,“宿主……”
还不待它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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