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一个普通人,如何做到给牧坤下毒最后全身而退?假设如你所说,牧坤同最后的傻子是同一人,如何解释原主将他带离上京。即便牧坤最终未能当上皇帝,你不觉得这一切过于理想了吗?”
系统想了想,好像确实有 bug。
虞初,“比起谈论结尾的艺术性,我更倾向为写手为了故事的悲剧作美饰。”
美化一场浮梦一场空,掩饰复仇文分明悲剧的内核。
没有永远的 HE,也没有大快人心的复仇情节。
她拾起眼帘,看到了眼前点着脑袋,分明困得不行却还坚持为她撑着烛台的傻夫君。
暖融的烛光铺陈他姣好柔情的眉宇,她无比清晰的认识到,那双眉眼内里,是澄澈无比、纯真而又永恒的信任与欢喜。
那点抹的光亮又似乎融进了她的眼底,荒谬而又罕见的柔和。
虞初轻叹,“她又如何不心动?”
见过如此赤诚的心意,又怎能为微不足道的偏宠沦陷?
可她终究是不幸的。
虚拟的,真实的。
因为不够善,因为不够恶。
幸而她也不善。
虞初合上话本,拿走羊毛手上的烛台。他受动作惊醒,见到虞初,头下意识一坠,往她怀里掉。
“娘子……”
她揪住他后衣领,将人往榻上丢,“嗯,睡觉。”
后者水灵灵翻身,挪了个位置,将大半个榻面留出来。
“娘子,睡旁边。”
虞初不跟他客气,将人高马大的傻大个挤到角落里缩手缩脚。
但傻大个不生气,脑袋凑了过来,鼻息滚烫。
“娘子,要香香。”
虞初,“不香。”
谢衍不干,脑袋在她颈窝蹭来蹭去,“要香……”
虞初:……
她掐住傻羊毛的脸,在他唇上咬了口,这才推开人,简单粗暴。
“闭嘴。”
谢衍傻笑,鼻尖在她脸侧轻碰,“嗯!”
-
翌日,趁着用完早膳的空闲,虞初突然朝着谢母开口说想要喝新婚夜的合卺酒。
这个要求过于突兀,谢母敏锐意识到问题,但到底没多说什么。
只吩咐婆子向淩霄院送了一坛当初曾用过的酒液。
却不料这一喝便是喝出了问题。
直接将亲亲儿媳喝出了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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