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是在这个时候,混着看守所里昏黄暗淡的灯光,寸寸变冷。
最终,由于事发餐厅卫生间外的走廊属于监控关键片段的缺失导致无法直接证明陆恩仪实施了犯罪行为,她被无罪释放。
走出警局大门的那一刻,阳光刺得她眼睛生疼。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但从那一天起,安家人突然停止了对她的骚扰和攻击,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可她和商执聿之间,也自此出现了一道深不见底、再也无法缝补的裂痕。
他开始频繁地夜不归宿,身边也开始出现别的女人的身影。
那些人,或年轻,或美艳,或温柔,却无一例外地,身上都带着几分安烟的影子。有的眼睛像,有的笑起来的嘴角弧度像,有的甚至连穿衣风格都在刻意模仿。
陆恩仪知道,他在无声地怀念着他心中的白月光。
他用这种方式惩罚她,却又固执地不愿意离婚。
不管是她开口,还是俞清禾提起,他都死活不答应。
晨光熹微。
陆恩仪从梦中醒来。
梦的最后画面定格在商执聿那张冷漠淡薄的脸上。
她捂着胸口,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压下那股翻涌的情绪。
胃里空空荡荡却没什么食欲,但一想到腹中的宝宝,陆恩仪还是撑着身体下床,准备去给自己做点早餐。
拉开卧室的门,客厅里的景象让她脚步一顿。
商执聿回来了。
但他没有回卧室,而是就那么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身上随意搭着西装外套。
外套上有些褶皱,他紧锁的眉头和眼下淡淡的青色,无声地诉说着疲惫。
若是换做以前,陆恩仪或许还会心软,走过去为他盖好毯子,再放轻脚步去厨房。
但现在,她已经激不起半点涟漪。
她目不斜视地从沙发旁走过,像是完全没看到那里躺着一个人,径直走进了厨房。打开冰箱,拿出鸡蛋和吐司。
当陆恩仪端着盛着煎蛋和吐司的盘子回到餐厅时,商执聿已经醒了。
他坐在沙发上,黑沉的眸子有些发愣地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他才揉了揉眉心,哑着嗓子开口:“给我做一份。”
陆恩仪喝了几口牛奶,懒得搭理:“没空,我一会儿还要出门。”
商执聿皱了下眉,直接走到她面前伸手从餐盘里分走一半吐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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