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膏,两人洗了手互相给对方抹药。
林旗全程眉毛都没动一下,姜榆则是一直皱着脸,给林旗抹药时左一句“痛不痛”,右一句“马上就好了”,温柔得不得了。
到林旗给她抹药的时候,刚碰着手心就哭痛,哼哼个没完,光是抹个药就用了一刻钟。
丫鬟又来通报,说周明夜过来了,被姜夫人请去了说话。
姜榆没放在心上,让丫鬟下去了,揪着林旗问:“旗哥,你怎么会不怕疼呢?你是不是以受过了什么重伤才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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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林旗见她目光存疑,怕她起坏主意,道,“我从小习武,不怕这点伤痛。”
姜榆“哦”了一声,忽地想起先前几回都是林旗脱她的衣裳,他自己身上一直少说也要着一件寝衣的。
姜榆眨眼,道:“我不信,除非你把衣裳脱了,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疤。”
此时外面天光正好,凉风从洞开的槛窗中吹进来,吹动了姜榆垂在肩背上的绸缎般的长发,再远处,隐约能见走动的丫鬟的人影。
姜榆顺着林旗的视线往外,道:“没事,我去把窗子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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