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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奶奶呆了呆,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秦小俞又蹲下去,继续观察着血参。
秦奶奶则盯着葫芦藤看:“这葫芦藤挺奇怪,还能长着长着就缩水了,也不知会不会长着长着又变大。”
[能,能变大的。]
[是小鱼不喜欢大,嫌占地方太多。]
[木瓜树蠢,掘它。]
木瓜树:……
秦小俞看着木瓜树,都看了好几眼了,还是觉得震惊,伸手去拍了拍它。
“你还记得自己是木瓜树吗?”
谁家木瓜树长得跟面包树似的,树身大到惊人。其实就算是国外的面包树来到种花,也得变得苗条,压根不会长成这样。
木瓜树沉默,连心声都没有。
大概是连自己也被自己给无语到了。
唳!
听到金雕的叫声,秦小俞不知想到什么,扭过头去问。
“阿奶,新来的金雕有吃过血参吗?”
“没有。”秦奶奶摇头,“那家伙吃肉,还只吃生肉。”
秦小俞眼睛亮了下,忙起身跑出园子。
金雕这会正站在地坪围栏上,仰头望着天空不知在想什么。
“阿刁,你下来。”秦小俞冲它喊。
阿刁是樊真真给它起的名字,除了与雕字同音外,还因为她觉得它刁蛮任性不讲道理。
金雕眼睛眨了眨,一动不动,装作一副没有听到的样子。
“别逼我抽你啊。”秦小俞可不惯它。
说不听,那就揍。
金雕顿了顿,脑袋垂了下来,四处找寻了下。
没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怀着满腹怨念跳了下来,却扭过头去不看秦小俞。
这算不算宁屈不折?
秦小俞也不在意,亲自动手把它给转了过来,揪着它的脑袋问。
“你在高空时,能一眼分出植物的种类不?就是魔植,灵植,凡植,你能一眼分辨不?”
“唳。”
“你看看园子里的植物,能知道哪些是灵植,哪些是凡植不?”
“唳。”
“有魔植吗?”
“唳。”
秦小俞笑了,得出来一个答案,就是没吃过魔血参的金雕只在凑近时,从气息上感应出植物种类,但光用眼睛是看不出来的。
于是乎她将从刚杀的血参上扯下来的一条根须塞进金雕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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