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都要睡了,谁还喝酒,我也不喝。”
他慢慢躺下,将一盅酒水从自己胸膛浇下。
皎然无奈,“那你记得一会儿声音不许太大。”
辛辣的酒流经她的舌尖,他忽然觉得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皎然的眼中也朦朦胧胧,嵌在壁上的灯,灯光微微照着屋中的瓷器,也照着皎然那张情动的脸。
“我们也生一个,好不好?”
皎然还没说什么,他便急忙封住了她的嘴,她想笑,却被他不断追逐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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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很快便到了。
这一天,和往年一样。
柴家的孩子一向多习武,摆了家宴,叫孩子们上来抓阄,谁抓到便为众人舞剑起兴。
都督大人抱着程鸢的孩子放在膝上逗着玩儿,抱了一会儿又被夫人接了过去,喂了些碎糕点,小孩子将都督夫人面前的碗碟摆弄得一塌糊涂,可夫人却无比喜欢这个孩子。
也许她跟大人心知肚明,这是谁的孩子,只是谁也没戳破,日子便这样糊涂过下去。
这是一场惨剧。
谁也没料想极致的快乐之后便是人间惨剧。
还是柴柔劈头散发冲了出来,在柴列抓到舞剑的字条时惊慌无比,柴瑜见她疯病这时候发作了,叫柴彻亲自上去压她回去,再关起来,直到她清醒了自然会出来。
他的剑那样快,那样凶。
在他们还没料到之际,柴列便冲向了柴彻。
柴彻手中并无兵刃,赤手空拳接了这一剑。
他太大意,或许是沉浸在妻子有孕的喜事中,也或许是因为面对的是兄长,从不曾朝他真正挥剑的兄长。
血从他的指缝中流淌而出,他架住了柴列的剑。
可他的招式没有停下,从柴彻手中抽出,卷头重来,他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
柴瑜吓了一跳,亲自上前阻止。
可一时间竟也没能一招制服。
府里侍从见大公子发狂,一时间没有都督大人的吩咐,也不敢冲上去以命相搏。
柴毁吓坏了,就要上前去,被卢携英拉住了,“你上去只有死路一条,父亲都阻止不了,你去只能被斩杀。”
后来很多年之后,留在皎然心中的程鸢,也只剩下这日的程鸢了。
她忘了她们之间的争执,忘了程鸢仇恨的目光,也忘了程鸢在她面前洋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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