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呆愣了一会儿,随之紧紧抿住要笑的嘴,故作镇静地说,“我早就知道,你见到我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了,你被我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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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然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旁,想要迫不及待抓住他留在身边,“那你呢?”
他仿佛看出她的慌乱,反手抱她入怀,“比你多一点点。”
“啊?”
“不管你多喜欢我,我都比你多一点点。如果有一天你要恨我的话,我希望,你恨我要比我恨你也多一点点。”
皎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么说?”
她想问的是为何他觉得有一天她会恨他。
可他回答的却是,“如果你恨我比我恨你多一点,那你就会比我心狠一点,假若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愿意死在你手里。”
皎然将脸埋在他脖颈中,“这世上,我最爱的人就是你,我能爱的人也只有你了,我的刀剑绝不指向你。”
仿若起誓。
并非对天,而是对她自己说。
真正的秋日到了,都督府中林木静寂。
二十四州动荡,危及皇室,漳州都督联甘州,淄州叛乱。
皇室又有安抚休屠之意,因休屠与甘州相邻,倘若连休屠也加入其中,声势浩大,皇室更难以平叛,休屠兵力在二十四州内并不算弱。
淄州长史呈上拜贴。
现在摆在柴瑜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杀了那支柴氏推出来的小皇帝,同甘州等人一同出兵,二是避而不见,等待长安的圣旨。
是继续偏安一隅还是杀到长安,全在他一念之间。
尽管他早有反叛之心,可此时是否是最好的良机,他还在斟酌。
柴瑜凝视着地上的枯枝,一言不发。
回身看了看次子柴彻,“拔剑吧,让爹看看你的功力是否有长进。”
柴彻脚尖一挑,踢起一只枯枝来,“这就是我的剑。”
“不过是一根枯枝,如何做得了剑?”他觉得有些好笑。
“因为在儿子眼中,枯枝或是剑,都能使出我的本事。”
柴瑜笑了,有时候他很是喜欢次子平静的张狂,但他还是丢给儿子他的剑,“这柄剑跟随我已有二十年,我用这柄剑,杀了一百零一个人。”
柴彻轻抚着这把的饮过血的剑,“杀人的利器,必要沾血过,这样这把剑才会渴望新的血洒在它的剑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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