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进正题,叫柴彻心急如焚,“你看见了?”
“是给皎然的保命符,不是吗?”穆衿反问。他早知道柴彻不会坐视不理,此事定然不是皎然所为,可要是皎然立刻死了,反而会让柴家跟卢家彻底坏了结盟的机会。
“那玉佩是我小时候,姑姑所赠,当时我年纪很小,姑姑腹中已有孩子,有一日我去找姑姑,姑姑见我喜欢那枚玉佩,就随手摘下给我,告诉我,她腹中的是个女孩子,然后开玩笑问我,愿意不愿意以后等她长大娶她。我在宫中伴读时,卢家二房之子卢敏之是我的旧交,有一次他问起我的剑穗上为何还坠着一块小玉佩,我便用童稚之言告诉了他这是我定情的信物。”
他趁乱给了皎然,要她见到卢敏之就想办法给他信物,意思就是想让卢敏之先保她一时,免得卢家对她匆忙动手。
穆衿也明白了其中深意,只是不满道,“这们多年你还放着剑穗,当真是长情。”
柴彻怕他多想,“我留着不是为了……这是姑姑给我的礼物,我看见它就会想起姑姑,况且这穗子我原本要送给一个姑娘,可——她不要。”
穆衿推开茶水,蘸取些茶水,他不愿再多听那穗子的事儿了,“听着,此局也好解开。”
“如何解?”
柴彻不是个傻瓜,可他不能跳脱当前的局面,还是因为他是柴家人,此事涉及他妹妹和整个柴家,皎然也牵涉其中。
迷惑的他的实则是——穆衿笑了笑,谁能想到那个人身上呢,他也是联系了这么多时日发生的事来看今日之时。
习武之人,无论招式多精深,总有破绽,这场局自然也有破绽。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让柴彻看见破绽,并让他亲自取舍。
“你看着我干嘛,你说你的。”柴彻道。
他嗯了一声,“跑一趟吧。”
“卢家?”
“对,去探一探卢家那位重伤之人的底,看看他是不是还有一口气。”
“就算是他还活着,可柴家刺杀他的罪名依然在,我该如何为皎然脱罪?”
“你所求最重要的是什么?”
“救皎然,将此事压下来。”
穆衿摇摇头,“破镜难圆,你还想粘得跟原来一样,怎么可能?你只能做到前一个。”
“行,那我先把皎然救出来,倘若她真是姑姑的血脉,出了岔子,我九泉之下无颜面对姑姑。”
穆衿继续说,“你去探查时,记得把消息放出去,让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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