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没觉得。
“怎么姑娘家家就不能抱柴火了,我有的是力气。”皎然说。
皎然宁愿多抱几趟,也不想尽快回去,公子这些时候三番两次地教她写字,每日学二十个字,一首小诗,次日要检查,把默写的诗句写好交给他。这是她最头疼的事儿。
从小到大阿娘都没这么看着她写过字。说什么书中自有黄金屋,她翻来翻去也没瞧见一两金子。
最好等他吃完再回去,到时候他还得小憩一会儿,正好避开了。
“皎然娘子,再抱一捧就行了,你回去伺候公子吧,饭菜都好了。”
皎然连忙拉住小厮们,“不不,我来抱吧,我再抱几捧就回去。”
“见鬼了,没见过这样喜欢干粗活的丫鬟。”几个人窃窃私语走了。
皎然慢吞吞捡柴火,捡了又放下,放下又捡起。
等磨蹭小半个时辰,她才从柴房出来。
迎面有一辆送菜出入府采买的小推车,车子后面有个带斗笠的男子,说道,“让让啊,娘子。”
皎然说好嘞,退回了柴房的门槛上站着。
但见那人把推车往巷子侧边一靠,车后的大白菜咕噜噜滚了一颗下来,他四下张望,转过身来,“连你师兄都认不得了?”
皎然一惊,连忙转着圈打量周围,见周遭没人,将他拉到柴房说话,“你怎么来了?”
“我在都城也没事,就来看看你呗,现在情况怎么样?”
皎然摇摇头,“凤凰雏还没有和我会和,反正我在这里一天天的,也没干什么正事。”
“你侍候的那个公子,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穆衿?他能有什么不对劲,一个从来没有出过府邸的世家病公子,只会读读书,念念诗罢了,一阵风都能给他吹倒了。”
皎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倒真有一些奇怪的。”
“你说我听听。”
“之前有一次他的手明明是被撞伤淤青了,可他非要说是冻疮,后来我眼见有好转,没好几天,手又伤了。我觉得是他摔到了手面和指骨,又或者是被什么打了,但实在想不明白,如果是被木头或者竹片击打,就他那么细皮嫩肉的,手面上怎么会没有丝毫破皮呢?”
“这样的小事也值当说,我意思是说,他有没有瞒着你什么,比如他神功盖世,只是故意藏着不现?”
皎然扑哧笑了,“他……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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