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妳是想要利用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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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幹嘛跟他交往…他對我有什麼利益可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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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交往是用利益考量來決定的嗎？若曉窘了，結結巴巴地更說不出話來「我以為…我以為你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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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討厭那傢伙，超級討厭。」娜娜想也沒想地斷然打斷道「…當然，我也很討厭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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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曉有些哭笑不得，一定要補上這句做為強調就對了？她只能傻傻地點點頭，尷尬地笑了下：「那是我誤會了，真的很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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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曉的心情很亂，她一方面對若暮沒和文娜娜交往的事感到失落，但又感到鬆了口氣——這點她很排斥，因為她淺意識裡似乎還挺不希望若暮有其他的人。她沒辦法準確地形容自己的心情……她恨他，但又愛著他，而且那種愛，還不是可以簡單形容出來的親情。兩人之間除了血緣的連結，又多了不該存在的肉體關係。這點禁忌的模糊曖昧點，都叫她更加迷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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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份迷網也完完整整地展露在她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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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現在是覺得很可惜嗎？」娜娜盯著若曉，忽然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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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呃，那個…」若曉嚇了一跳，她抬起頭，有些慌張地擺著手「不、不那個我，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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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娜娜比大部分的同儕都還更懂得察言觀色，她看若曉臉上瞬間閃過的種種期待、失落、困惑和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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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為什麼希望我和妳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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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那個…」她想或許若暮有了真心想在一起的女孩子，也許對她就不會那麼恨了也不一定，但這種迅速晃過的思緒居然被文娜娜看穿了，若曉嚇得有些慌張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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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瞇起眼睛，緩緩地打量著若曉：「……妳該不會是想要利用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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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我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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