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你根本是禽獸

解到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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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氣也好，高興也罷，這一切情緒最初的由來，永遠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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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他真的很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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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恨，很恨…恨到連殺死都覺得可惜。所以他才會這樣對她，羞辱她、侵犯她，因為這樣，他可以從她的絕望，得到復仇的快感…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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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暮不再說話，只是勾著淡而冷的微笑，慢慢的朝她伸出手來，她沒躲，反認命的閉上眼睛，可悲，而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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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掙扎，不抵抗，她選擇放棄一切希望。而淚，無聲無息的滑過眼角，在臉頰上留下一道甜美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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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暮討厭她，她卻還是喜歡他…因為，他還是她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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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柔的撫上她的左臉頰，微涼的手掌，貼合在發燙的肌膚，降下些許熱度。她咬住下唇，不用看，也猜得到他正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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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暮解開她的馬尾，髮帶被他鬆開抽離的剎那，頭髮的洗髮精香氣，便隨著解去束縛的長髮一同揚起，飄盪在二人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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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焦躁，有些按奈，更多的曖昧，如同凌遲般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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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暮托起她一縷髮絲，輕輕地印上一吻，柔滑的髮絲握在手裡，滿是讓他瘋狂的香味。他把玩著她的頭髮，仔仔細細的，將目光佇足在女孩可愛的臉龐上，由下延伸——方才被他咬了口的頸子上，還有淺淺的咬痕，他情不自禁地撫摸而過…那是他的記號，她屬於他的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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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暮無聲的苦笑著。他總是這樣活得自欺欺人，她屬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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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她甚至感覺得到自己在發抖，眼睫細微的顫動斷斷續續，破碎的透進隱約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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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睜眼，也不敢看，只能從他慢條斯理的觸摸中，感受確鑿的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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