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去见见她。”
“我身边就有能预知吉凶的巫祝,我的起始与终途皆在他身上。”玄旸这句话,显然另有所指,只是鹰击不清楚他们有私情,没听明白。
“你是说觋鹭?”
“是他。”
“他是位南方人,早晚得回去南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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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回去。”
两人已经走到池子的另一边,隔着清澈的水面,见到青露的身影,他仍坐在那儿,像块木头。
鹰击瞧见他的呆样,问道:“那孩子是怎么了?”
“他常来这里,和白湖质子一起喂鼉,今早得知质子回家,没见上最后一面,正在难过。”
听见玄旸提起白湖质子,鹰击说道:“白湖那边还未有消息传回,不知道联姻的事办没办成。白湖君不是个诚信人,大鹰君不该在事成之前就将质子放回白湖。”
“让他回去也好,真有心与白湖结为亲家,没必要将人扣留。”玄旸望向池面,波光粼粼,天气晴好,春日的池苑欣欣向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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