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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打了,还能是做什么。”
玄旸坐下,从身旁捞来一只春酉,抱怀里,掀开陶盖子就想喝,才想到要喝这种酒得有根芦苇杆滤酒。
阙月递来一根芦苇杆,看玄旸喝酒,他那副模样仿佛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
“两尊醴酒,可别忘了。”
“明天就送你屋里。”
阙月把脸凑上来,几乎是贴着耳朵:“你们身上带着水晶,路上光顾喝酒就不怕东西丢了?”
“你怎么知道?”
玄旸吸口酒,淡定说:“哦,麂子。”
只能是这家伙说出去了,最好只告诉阙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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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水晶是玄夷君给儿子娶妻准备的聘礼,大皋君有五个女儿,不知道玄邴要下聘哪一个?”
玄旸说:“你认识那五个女孩?”
“认识,江皋族的族长,每年秋季都要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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