鲙并着熬了几个时辰的汤等,喜春这些日子肩上担子大,用不下饭,如今无事一身轻,倒吃了个肚饱圆润的。
最后又用了几口茶水才作罢。
下人们麻利把饭菜收拾了下去,喜春坐了两刻,进了里间洗漱完,巧云两个铺好了床,便福了个礼下去了。
外边夜色笼罩,只有些许虫鸣声传来。喜春早已习惯了每日用周秉的名讳抬头写几行信件,说一说每日的行程,今日挨了板子,到底不怎的方便,便只大略写了几句,把这信纸装进了存放信件的匣子里。
过了两日,喜春手上的红痕消了,手心恢复了又白又嫩。
主仆几个趁着晴日暖风的出了门儿,刚出门儿,就见针线房的两个丫头出面儿在分发衣裳,针线房的管事王婆子却是不在的。
“王婆子呢?”喜春问。
巧香答话:“说是病了,已经告了好些日子假了。”
王婆子丢了这么大的脸,本想仗着资历欺主,反倒被她认定乡下来的丫头给下了个脸,威信全无,哪里还敢留下被人指点。
“她不在,那针线房是谁在管?”喜春侧着脸,不解。
两丫头指了指正在给丫头们分发衣裳的其中一位模样沉稳的女子:“是紫黛。”
衣裳是周家铺子送来的,喜春在知道府上的四时衣裳往年便是府上的铺子裁制后,便重新把单子给周家铺子了,那王婆子被她下了没脸,又夺了定单子的权利,怪没脸见人的。
今日正是铺子上把裁制好的衣裳送来,还把这一笔账给喜春送了来。
账上写得十分清楚。
衣,一百三十套,料、绣工各半俩银子,共六十五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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