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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一大早,程姻准备开车出门,正巧碰到了付灵。
好几天没见到,她瘦了挺多的,蔫蔫的,眼神迷茫。
程姻停车,诧异道:“怎么了?生病了?”
付灵摇摇头,沉默了一会儿,“还在想那天晚上的事情。”
程姻:“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付灵:“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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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那你长话短说。”
付灵:“短不了。”
程姻无奈:“……那你上车,跟我去工地,路上慢慢说。”
付灵蔫蔫地把大致经过说了一遍。
那天晚上她跟程姻发完消息,最后把邹竹心给挪回床上,盖好被子。
但是心情乱糟糟的,看着邹竹心那张脸,心情更乱了,几乎是匆匆逃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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