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芭芭雅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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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老妇人对话的这段时间里，维克多已经关上了那扇窄门，来到了壁炉面前。直到这个时候，他才能看见老妇人的正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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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扭曲老迈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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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芭雅嘎婆婆长相丑陋。最让她看起来怪异的地方，就是她脸上几个巨大的肉包，把她的一只眼睛挤的很小，又让她皱巴巴的鼻子变得不对称起来。当她张嘴说话的时候，还能看见她摇摇欲坠的几颗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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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著一条破旧的灰粉色袍子，上面有几个补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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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粗哑的嗓音笑了两声：“你看，我脸上只有几个小包啦。最多再养两三个孩子，它们就会彻底消失，我也会变得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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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这么一点，我也不急，该来的总会来的。还是你要再努力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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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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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不可置否地说道，站在壁炉前烤了一会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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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壁炉的火是蓝色的，散发出来的不是炙热，而是驱散夏日炎炎的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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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维克多和芭芭雅嘎婆婆和正常的巫师不同，甚至连人类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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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维克多自己说，他们是从另一个童话世界中跑来这里不久的特殊生物，通过满足自身的某些逻辑，来获得独特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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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满足了这些逻辑之后，他们才会变得更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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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芭雅嘎婆婆所需要满足的是她拥有孩子的欲望，这会让她脸上的肉瘤越来越少，而维克多则是要收到足够质量的『交易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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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交易请求就是童话故事里小美人鱼曾向乌苏拉做过的那种——用她的声音换一双人类的腿，但如果时间到了她还没能让王子爱上她，她就会化作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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