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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过去的残响。”白衣女子的指尖在琵琶上轻轻拨动,阵字秘印的绿纹在漩涡周围织成道光网,将素衣女子的残响牢牢锁在里面,“她想提醒我们,列字秘印的真正力量不是操控时空,是……”
话音未落,漩涡突然爆发出刺眼的光,素衣女子的残响化作道金光融入陈秋的眉心。他的九双光翼突然剧烈震颤,鳞纹中的龙鳞金光与魔神戾色开始交融,九色尾鳍的颜色变得更加深邃,赤尾鳍的火焰中掺着星斗蓝,绿尾鳍的水汽里裹着雷霆紫,黑尾鳍的倒刺上浮现出龙纹与魔纹交织的图案——那是斗字秘印与列字秘印初步共鸣的征兆,前字秘印闪过的画面突然清晰:当两印完全融合的刹那,他的九双光翼会化作时空之门,九色尾鳍能自由穿梭于过去未来,而代价是……永远失去段最重要的记忆。
四、时兽拦路,剑破星流
漩涡消散的刹那,岔路尽头传来沉重的喘息声,像座古老的钟在胸腔里震荡。陈秋的皆字秘印捕捉到极细微的骨骼摩擦声——那声音来自头体型庞大的生物,体表覆盖着青铜色的鳞片,鳞片上的时空符文正随着呼吸明灭,每片鳞甲都映着不同的时空画面:有的是幼兽在啃食时空蠕虫,有的是成年体在撕裂皇城的结界,有的是濒死时对着紫微星殿叩拜,显然是被列字秘印驯化的“时空巨兽”。
“是‘时流兽’。”白衣女子的声音带着疲惫,阵字秘印的绿纹在岔路两侧织成最后一道屏障,“传闻它是时空老怪的坐骑,能吞噬修士的时间线,被它盯上的人会瞬间衰老。”
时流兽的身影在符文光中缓缓显现,体长十丈的身躯几乎塞满整个岔路,青铜鳞片下的肌肉蠕动着,像无数条凝固的时间流。它的头颅是颗巨大的沙漏,沙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逝,每次呼吸都让周围的空气泛起涟漪,通道顶部的钟乳石在涟漪中快速风化,从尖锐到圆润,从完整到破碎,最后化作粉末簌簌落下。
陈秋的九色尾鳍突然绷紧,黑尾尖的倒刺弹出寸许,雷霆剑的星雷纹路在光翼映照下愈发璀璨。他能“触”到时流兽沙漏里的沙粒——那不是普通的沙子,是被吞噬的修士时间线,其中颗沙粒里竟藏着瑶瑶的笑声,正随着沙漏转动发出银铃般的声响。
“斗字秘印,启!”他瞳孔瞬间染血,九色尾鳍暴涨三丈,赤、橙、黄三色尾鳍喷吐的火焰在半空织成巨网,绿、青、蓝三色尾鳍挥出的水汽凝结成冰棱,黑、白、紫三色尾鳍搅动空间,形成道旋转的星雷漩涡。狂化的气息如海啸般扩散,九双光翼的鳞纹炸出刺目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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