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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真的醒了?"普契涅拉调整眼镜,仔细打量空苍白的脸色,"生命体征稳定了吗?"
达达利亚这才回过神:"他刚醒,但是..."他犹豫着比划,"好像听不懂我们说话。"
卡皮塔诺沉默地走近,金属面具下的视线落在空胸前发光的水晶吊坠上。他做了个简单的手势——食指中指并拢指向门口,然后掌心向上平伸。
空眨了眨眼,理解这是在邀请他去某处。他小心地掀开被子,发现双脚触地时有种不真实的漂浮感。达达利亚立刻伸手扶住他摇晃的身体,被空下意识躲开后,橘发青年嘴角明显垮了下来。
"别介意,"普契涅拉拍拍达达利亚的肩膀,"毕竟对这位小朋友来说,我们才是奇怪的绑架犯。"
空被领着穿过漫长的走廊。至冬宫的建筑风格让他想起某个已经消亡的文明——尖锐的冰晶装饰与深色木材形成奇特对比,窗外永远飘落着细雪。走在前方的达达利亚不时回头,每次目光相接都会露出那种大型犬般的笑容,让空莫名想起曾经在某个世界见过的太阳鲸。
女皇的觐见厅大门由两尊冰雕守卫把守。空注意到当自己经过时,冰雕的眼珠微微转动跟随他的身影。厅内温度比走廊更低,他的呼吸在空气中凝结成细小冰晶。
冰之女皇端坐在水晶王座上,银白长发如同活物般在身后飘动。空抬头与她对视的瞬间,某种古老的共鸣在胸腔震颤——神明。即使语言不通,这种威压也跨越种族与文明。
"来自星海的孩子。"女皇开口说的竟是空的语言,音节在空气中形成细小的金色符文,"欢迎来到提瓦特。"
空瞳孔骤缩。五百年来第一次听到母语,喉头突然涌上酸涩。他下意识上前一步,又警觉地停住:"你...知道我的语言?"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女皇指尖凝结出一朵冰玫瑰,"包括你和那位金发旅者的遭遇。"
"荧!"空几乎扑到王座台阶下,"她在哪?"
大厅突然安静。执行官们虽然听不懂对话,但少年激动的语气和女皇骤然严肃的表情让达达利亚不自觉地握紧了水形剑柄。
"深渊。"女皇轻轻吐出这个词时,空的脸瞬间失去血色,"她在与天理对抗的道路上走得很远。"
冰晶在地面蔓延,形成一幅模糊的画面——荧站在深渊使徒中间,白裙已经染上暗色,但眼神比空记忆中更加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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