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客房小楼好像只住了她一个人,黑暗中0索着下了楼梯,推开一层的木门,月光洒了下来,裴素棉终于恢复了视力。
裴素棉隐约知道客栈掌柜问她那句话是何意了。
就在她迈进“旅”字木门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gu很大的力道,裴素棉被撞得身子往旁边歪去,水盆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一gu力道夹杂着浓郁的酒气把她按倒了地面上。
裴素棉被撞得后背生疼,手脚毫无章法地往压着她的人身上乱打:“救命啊!你放开我!”
“拉开他,捆上!”
高高举起的手臂被人从后面制住,男人被人从裴素棉的身上掀了下去,三四个小伙子把他按在地上,手脚麻利的用麻绳把大汉捆了个严实,还顺手塞了个麻布到他嘴里。
裴素棉侧身咳了几下,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她双脚发软,用尽力气才没有再倒下去,身边围着一群男人,却没有人逾矩上前来扶她,都站在不失礼的距离之外。
“这人喝醉了冒犯了姑娘,等到天亮我们就把他送到衙门去治罪。”掌柜走上前对裴素棉深鞠一躬:“让姑娘受惊了,为了赔罪,姑娘住店的钱和饭前就免了,希望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过。”
裴素棉被掌柜的话惊着了,这赔礼也赔得太大了吧。一个姑娘单身上路,不是没碰到过登徒子,大部分客栈老板都是不闻不问,甚至曾经有还嫌她惹事把她轰出门的经历。
“啊,是,我想梳洗一下。”裴素棉愣愣的还是回不过神。
直到回房间坐在凳子上,裴素棉的心跳才逐渐平缓下来,只觉得这一天碰到的事情都让她接受不了。
早晨,裴素棉刚起身就听见房门传来叩门声,小二的声音传进来:“裴姑娘,起了吗?梳洗的热水和早饭要给您送进来吗?”
“小二哥,请问你县衙怎么走?”
啊不,小二不提她都忘了昨晚那个醉酒大汉了,但是行刑?
“不不不,怎么会呢,虽然在宁安城随意轻薄客人,粗鲁伤人是犯了法,但也只是杖责二十,如果是累犯杖责六十,关进采石场劳动半年,屡犯不改的就终身不得离开采石场。”
“小二哥,这么说昨天那个人是初犯了?”
在客栈小二的殷勤服务下,裴素棉拎着包裹,顶着掌柜和小二恭送的目光,浑身僵y地走出客栈,向着衙门走去。
和门卫说清来意,这次裴素棉没有再递上铜板,门卫也没有刁难她,进去通报之后,领着她去见了主簿。
“回大人,是弘启二十一年,从京城流放来的翰林侍讲裴青一家。”裴素棉递上刑部开给她的纳赎文书。
“在这里了,你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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