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最后一波人,秦芳慈立马擦了手朝角落的李柏松和潘邋遢走去。
咋回事也不知道,就晃眼瞧见孩子跪了一下。
是那什么蒸馏酒出问题了吧?
也不知道孩子啥时候学的。
想着都不太靠谱,毕竟这里没有专业的器材。
罢了,孩子弄都弄了,还能咋办,善后吧,让她想想明儿早上做个肉夹馍能不能把人哄好。秦芳慈才走到跟前,李柏松一下从地上蹦起来,兴奋道:“娘!潘先生要收我为徒。”
“奶奶,奶奶,潘先生说……”大蛋儿二蛋儿凑在秦芳慈身边你一言我一句把潘邋遢的话复述出来。
秦芳慈的眉头渐渐拢紧,轻轻呼出一口气,看向了潘邋遢。
“潘先生,我们只是地里刨食的庄稼人,就像那地里的黄泥巴,你们踩一脚就能脏你们一双鞋,但黄泥巴一样的人也有自己的脊梁骨,先生既然生出想要收我儿为徒的意思来,想必这孩子也有几分能入先生眼的点。先生怜惜,我们心头感激。”
“先生高洁,老婆子做回小人,先生莫要怪罪,敢问先生名号几何?家住何方?有何亲人?”
李柏松默默站在了秦芳慈身边,这个时候他的意见是和秦芳慈一致的。
亲疏远近分得清清楚楚。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磕下拜师头,喝了敬师茶,我们从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潘邋遢起身,眉眼皆笑,没有半点忸怩生气之态。
“老朽姓潘,名鹤,字鹤真,罗州旬阳人氏。昭文十五年进士及第,无妻无子,没做过官,只收了两个学生,如今一个在西北某前程,另一个在广益县中落脚,旬阳还余族亲,甚少联络。”
“你的酒不是讨来,是他给你的?”秦芳慈成功抓住重点,眯着眼睛看过去,这么厉害的人窝在她家这小破庙,他们还有什么是可以让人图谋的?
李老二才被人骗了,如今的秦芳慈是有点儿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更重要的是,他们母子,本身就有秘密,这一刻,秦芳慈脑海中想了很多。
她不怕死,怕他们母子两人被人捏在手中,生不如死。
潘邋遢清楚看见秦芳慈眼中神色,紧张,慌乱,不安。
眼下的日子,挺安心,很不想死。
能活谁会想死。
潘邋遢在心里叹一口气,是他唐突,“是潘某冒昧,未能如实以告,不请自来,厚颜无状,还望见谅。初见时,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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